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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还能再算上那几只天天在家里翻天覆地的猫祖宗。
但他仍然继续每日准时回来和李姐学做赵嵘喜欢吃的东西。
前几日夏远途刚好在这个时间点来找他,见到他在学,和他说:“你怎么现在还在学?歇一歇吧,真要等赵嵘和星平分了,你再来也不迟啊?而且他们也不一定……”
夏远途说到这,不再多说,意思却很明显。
乔南期自然明白这些,但他却和夏远途说:“我也没其他事情可以做。远途,我需要一点指望。”
夏远途顿时没了话语。
当时乔南期仍然认认真真地做完了几道菜,邀请夏远途和他品尝——反正没有其他人吃了。
夏远途吃了几口便说:“厉害啊。乔大少爷,就您这还说自己失败?”
乔南期没有回答他。
夏远途又见缝插针:“你最近还需要找星平做咨询吗?”
“没找。”他说。
“要不,再找一个不认识的心理医生?要是找好了,签一个保密协议,问题应该也不大。”
“不用,我不找他不是因为尴尬,是因为我不需要。”
夏远途手中筷子一顿,停在了盘子边缘,抬眸打量了他一眼:“这事可不兴说谎啊。你虽然一直都没有病,也没什么病理性的表现,但星平不是说了吗?你一直在边缘踩着,稍微控制不当可能真的会……”
“我不需要,是因为我好了。远途,我这一个月没有做任何和我母亲有关的噩梦。”
夏远途愣了愣:“那你……”没有像从前那样封闭自我和戒备了吗?
夏远途没说,乔南期却看得出来他要说什么。
他摇头:“我有做梦,但只有一些小时候她还在世时候的回忆。”
其实还有赵嵘。
以往那些让他夜半惊醒的场景,不再是乔安晴跳下楼时的样子,而是风雪中,赵嵘摸着他的脸,动作温柔,话语入刀地和他说:“我未必爱你。”
这句话每每浮现在他梦中,总能一枪击中靶心,准确无误地把他从梦中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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