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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北,我看到你袋子里的东西了,你是不是在做很需要体力的工作?你会不会很辛苦?你肯定很辛苦,你晚上都只睡五六个小时,而且…而且你胳膊还有伤,你还没跟我说伤是怎么来的,但是我猜肯定是工作的时候留下的,因为现在是冬天,平时穿那么厚怎么可能伤得到胳膊,你肯定是挽着袖子干活伤到的……”
周成北手臂的伤,是大年初六第一天去工地搬水泥袋因为操作不熟练被烫到的。工地干的是苦力活,但来钱快,还是日结工资,搬水泥按袋算钱,一天能挣到300块钱甚至更多,是其他兼职的好几倍收入。
如此才能勉强支撑奶奶在医院的医疗支出和护工费用。
“周成北,我上周末把我的乐高还有手办全卖了,攒了好多钱,我想把这些钱交给你保管,等我成年你再还给我好不好?”
陶小寒几乎是用了恳求的语气,下垂着眼角,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周成北终究还是没同意要陶小寒的钱,但看着陶小寒很委屈噘着的嘴唇,突然很想吻他。
于是周成北吻了陶小寒,低着头贴上他的唇,先是轻轻柔柔地吮了吮他饱满润泽的唇,然后探出舌尖撬开他有些发颤的牙齿,带着点侵略性地压着他的舌面长驱直入。
陶小寒的身子全软了,又被扶着腰提起来继续交缠着唇齿,口腔里每一个角落都被很好地舔舐和安抚,津液的交换让空气弥漫着很甜很温馨的气息。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当两人最后分开彼此时,陶小寒的嘴唇已经被吸得有点微微发肿发红,鼻尖冒着细细的汗,整张脸红扑扑的。
“现在我初吻真的给你了。”陶小寒手还攀在周成北肩头,但却低着脑袋,眼睛不敢看人,一副很小媳妇儿的样子。
“嗯。”周成北伸手替陶小寒蹭掉嘴角残留的口水。
陶小寒被亲得五迷三道,已经说不出要人负责的话了,主动从周成北腿上爬下来,红着脸离开客厅。
周成北洗完澡出来,陶小寒还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他一进去,陶小寒就离开房间去了客厅。
周成北猜到他在害羞,也不拆穿他,去到外面抬手把客厅灯一关,果然陶小寒就叫起来了,“有人有人,客厅还有人呢。”
“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回家了。”周成北逗他。
陶小寒慢慢吞吞走到他面前,眼珠子四下转了几圈,才抬头对上他的眼,脸蛋儿还是红的,“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在谈恋爱了呀。”
周成北揉了揉陶小寒的头,却什么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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