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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小号上发过的那些非主流文字如此少男心事,夏烧不禁阵阵羞耻,心想干脆认了。
认了吧。
认了算了,风堂纯弯,身边人人都知道。
嗯,说不定还有的聊。
但是风堂和贺情关系那么好,从小溜到大的发小啊,万一他转头就给贺情说了怎么办?
只是害怕家里有些长辈嘴碎,说贺情把夏烧都带得……
算了,说就说吧,先不要让家里知道了。
但是对方是江二。
夏烧这边心思都飘到以后扯证去哪个国家比较合适了,风堂咳嗽一声,冲他晃晃手:“夏烧?”
“嗯,”夏烧回过神,“我就是来看老板的。”
他大方承认了。
“来看老板”四个字原本就被风堂讲得很含糊,讲不真切是真喜欢还是只是看帅哥,但一切矛头都指向一个问题:夏烧不直。
“你们别陪了,”风堂冲那些销售招手,“去玩儿吧,我来。”
那些个销售像有几个认识风堂,承认他是说得上话的,赶紧起身说谢谢堂哥,拽着不认识脸面的同事边退边往卡座外走。
在如此年轻化又躁动的娱乐场所,风堂倒显得格外严肃。
他抖抖电子烟,暗暗抱怨一句怎么不出烟了,摔它进垃圾桶,再抿了口shot。酒量再好,他大概也是被那烈劲儿冲到喉咙,只皱了皱眉。
“聊什么?”风堂靠近点儿,问他。
午夜后的MBAR人少点了,最嗨最炸的时间段已过去,音乐逐渐没那么让人喘不了气了。
夏烧的心提到嗓子眼,感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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