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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叶悬止,谁不想要。”
苏锦啧啧称奇,牵着宣九的袖子摇了摇,“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宣九欠身笑道:“还要多谢你把我送来,你可真是我的贵人。”
“不敢当不敢当。”苏锦摆手。
宣九对他笑,他也对宣九笑,笑过后苏锦就挪到窗边,把白猫抱进怀里。
“我好像个给皇帝献宠妃的奸臣。”苏锦小声道。
景湖打了个哈欠,翻身窝在苏锦怀里,金色的眼睛警惕地看着宣九。
叶掩从里间走出来,正好看到苏锦在和宣九说话。一见到叶掩,宣九站直身子,客气地笑了笑。
苏锦最先认识宣九,叶悬止和宣九也很熟悉,只有自己,跟宣九客客气气的。叶掩觉得自己好像被他们孤立了,而罪魁祸首就是宣九。
叶悬止从叶掩身后走出来,很敏锐地察觉到宣九和叶掩之间的诡异气氛,他看看叶掩又看看宣九,一时拿不准是谁不喜欢谁,便没有说话。
这天晚上,叶悬止准备了厚厚一匝泥金笺,配以千年不褪色的焦墨,用来抄录叶掩带来的那本书册。
宣九拿着苏锦从山下带回来的果脯,道:“很晚了,早就过了你睡觉的时辰了。”
叶悬止摇摇头,他一直等到心境平和后才开始写字,写字的动作不疾不徐,心情不可以太激荡,不可以太烦躁,毕竟这不是一朝一夕能抄完的东西,他要保证前后一致。
宣九走到他身边,看那本书,盯着上面的字看了很久。
叶悬止写了一会儿,停下来缓一缓。宣九把书册往外抽了一些,拿起笔蘸了墨,在空白的纸上写下了叶悬止的名字。
“一样吗?”他是仿照玄渚的笔迹写的,连笔画的停顿都分毫不差。
叶悬止看了眼,对宣九道:“你不必非要模仿他。”
宣九坐在他对面,撑着头看他,“你是心疼我,还是不想让我东施效颦玷污了他?”
叶悬止抿了抿嘴,不说话。
宣九哼笑一声,“你什么都不是,你压根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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