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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渚,我疼。”叶悬止侧着脸看着雕花窗,手脚发软。
“疼吗?”玄渚亲吻叶悬止的脚踝,沿着他线条流畅的小腿一直往上,“是疼吗?”
叶悬止忍不住哆嗦起来。
“这不是疼,”玄渚掐着叶悬止的腰将他按在身下,“这是舒服。”
酒杯滚落到地上,满室粘腻的气息。
夜晚总在两个人的纠缠中度过,白天的时候玄渚会陪着叶悬止到处走,白云峰后山新种了几棵樱桃树,叶悬止每天都去看,算着什么时候开花结果。
玄渚象征性地等了两天,就让那樱桃树挂满了果。
叶悬止竟然没有起疑,开心的和玄渚摘了满满一篮子樱桃,像从前一样,一点一点的给玄渚。
玄渚含着樱桃,道:“我不会一次吃太多的,我懂得什么是节制了。”
叶悬止横他一眼,“我可不信。”
玄渚就笑,比樱桃更可口的是叶悬止的嘴唇,玄渚手指碾着他的嘴唇,鲜艳欲滴。
那天午后叶掩来找叶悬止,小楼里,两人对坐在窗前,叶悬止手边放着笔墨,玄渚手边放了一碟琉璃碗盛的樱桃。
叶悬止在画画,拿着笔的手指修长如玉,细白的手腕内侧有一圈牙印。
玄渚央他为自己做幅画,画里要有秋千吊床,要有樱桃,如果有叶悬止就更好了。
“我怎么画自己?”叶悬止道:“难不成看着镜子吗?”
玄渚坐在他对面,手肘放在小几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可是我想你和我在一张画上。”
叶悬止沉吟片刻,道:“好吧,我把我自己也画上去。”
玄渚开心了,叶悬止也笑,他看玄渚的时候眼尾总是微微上翘,一双眼睛盈盈的,很明亮。
叶掩看到了叶悬止的快乐,很轻盈的快乐。
梦境是虚假的,玄渚在说假话,可是眼前的叶悬止眉目是平和的,目光是轻松的,身上没有重逾千斤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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