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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凡间的帝都做过国师,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啊。”玄渚亲昵道。
“你说过你去过凡间的帝都。”叶悬止道。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玄渚在叶悬止唇上轻啄一下,“我真高兴。”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小皇帝的时候,他还是个小不点,连饭都吃不饱。”玄渚道:“我多乐于助人啊,我就问他,你有什么想要的。他说他想当皇帝,我就帮他当了皇帝。”
叶悬止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不过他后来长大了,有点忌讳我,我就走了。现在他老了,又在祈求长生,求我回来,人心真是复杂。”玄渚感叹,话锋一转问起叶悬止,“江白之把你交出来,你有没有很生气啊。”
叶悬止顿了顿,道:“他有他的理由。”
玄渚忽然低头咬住叶悬止的肩膀,叶悬止疼的是“嘶”了一声。
“你对他,还真是宽容。”玄渚要笑不笑的样子。
“如果不是我,昆仑不会落到如此境地,掌门本不必如此艰难的。”叶悬止道。
“江白之不是逼不得已了才交出你的,”玄渚道:“对他来说——对很多人来说,交出你是代价最低的解决办法。阿止,你心里都明白的,是不是?”
叶悬止深深呼出一口气,“你想说什么?”
玄渚凑到叶悬止跟前,“他们都很坏。”
叶悬止道:“那你呢,你难道不是罪魁祸首吗?”
玄渚很委屈的样子,“我做了什么?我一个人都没有杀,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些选择。”
叶悬止无法反驳,他只好攻击玄渚本身,“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们挣扎。你鄙夷他们在两难之际的选择,怎么就不想想,是谁给他们设置的苦难。”
玄渚看了叶悬止一会儿,忽然笑了,亲昵地埋怨道:“阿止,你一点儿也不公平。”
叶掩回到昆仑山,白云峰上石阶无人扫,落了满地的竹叶。景湖不知所踪,闻人萦沉默不语,只有苏锦急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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