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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不依不饶,“有师父在,能出什么事。师父,带上我吧,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叶悬止闹不过他,只得同意了。
他又看向景湖,景湖摇摇头,这是不愿意出门的意思。
叶悬止点点头,看向闻人萦,“你也一起吧。”
闻人萦惊讶,“我?可是我才刚刚开始修炼。”
“没关系。”叶悬止不说为什么,只是要求闻人萦跟着。
除了白云峰的师徒几人,还有几个年轻一辈的弟子。难得叶悬止出山,各峰都想往里头塞人,既能长长见识又无性命之忧。
于是一行人出发了,叶掩带队,叶悬止坐镇,不过半日的功夫,就到了那诡秘的山村。
这是一个很大的村子,进村的路两边都是农田,种着一人多高的苞米。刚到村口,村长就出来迎接。
村长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脸上每一道沟壑都是劳累和汗水。他见了叶悬止一行人,又是惶恐又是殷勤。好在他认得叶掩,上前与叶掩说了几句话后,村长便带着他们往自家院子里走。
乡下的院子都很大,中间为了下雨天走路方便铺设了一道石板路。一边放着杂物,另一边种着绿油油的葱蒜。
老人家拿出最丰盛的东西招待,杀鸡宰鹅,煮苞米,蒸馒头。
苏锦很适应这种生活,他本来就是穷苦出身。
叶悬止走过来,苏锦忙搬了个木凳子给他,又挑了个看起来很匀称的苞米。
“师父,尝尝吧,他们自家种的苞米很甜的。”
叶悬止接过,剥了一把玉米粒,送进嘴里。
说起村里的鬼,村长唉声叹气,“也不知道我们村子是不是犯了太岁,遇见了这样的事。”
事情要从半年前说起,那天晚上,有个晚归的砍柴人,路过河边,瞧见河面上有块红布。黑黢黢的河水冷不丁飘块红布,怪吓人的。砍柴人赶紧走了,第二天河里就淹死了人。
死的那人是个小混混,平日里偷鸡摸狗,谁见谁嫌。但是他会水,而且河水也不深,拢共才到人胸口。
“那是第一个死掉的人,”村长道:“后来每月的十五,都会死人,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是两个,有时候一家死绝也是有的。”
闻人萦问道:“第一个死之前,村子上有什么异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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