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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竹唉声叹气地在一边坐下,问道:“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玄渚想了想,道:“阿止叫我进来的。”
赵修竹有点惊讶,“你跟大师兄不是很要好吗?”
玄渚没回答,反问,“你呢?”
赵修竹讪讪的,他与同门打赌,赌花淼喜不喜欢自己。赌约是赢了,不过花淼知道真相后大哭一场,再也没理赵修竹。
徐借月是花淼的师父,把赵修竹赶去小弟子们的学堂上课,将他关进思过居反省,都是徐借月整治赵修竹的法子。
“我就是,”赵修竹道:“跟她开个玩笑。”
玄渚面色平静,他不明白这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姑娘来说是何等的羞辱与委屈。
赵修竹见玄渚没露出什么鄙夷的神色,松了口气,继续道:“徐师叔小心眼,看不得他的弟子受委屈,其实这件事就是告到二长老那里也不会有多大的惩罚。”
“就是花淼最近不理我了,”赵修竹嘟囔着,“她以前喜欢我的时候真是什么都愿意为我做,现在好了,见面连句话都不想跟我说。”
“喜欢你就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玄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歪了歪头。
阿止不是什么都愿意为我做,他不会为了我毁掉盘古玉璧,今天还因为江白之训斥我。
玄渚忽然觉得有些难受,原来阿止不喜欢我。
玄渚扯了个蒲团坐到窗子下面,我还要等阿止来接我吗?阿止会来接我吗?
他身上的气息一下子变得低沉下来。赵修竹看着他,他一身白衣,低眉敛首,他的昳丽面容加上他此时的落寞,轻而易举地就击中了旁观者的心。
“你怎么了?”赵修竹凑上来,“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你有什么事,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
玄渚转头看向他,眉尾的红痣鲜艳,“你想帮我?为什么。”
赵修竹愣了一下,眼前的玄渚撑着头看他,一双眼睛如鬼魅般沉静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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