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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叶悬止脸一下子红透了。
玄渚从勾着叶悬止的手指,到抓住他整个手掌,目光里带着急不可耐和跃跃欲试。
叶悬止和玄渚又恢复了形影不离,每天叶悬止送玄渚去学堂,下了学后玄渚就跟叶悬止待在一起,一时一刻都不肯和他分开。
这是初夏时节,阳光特别好。藏经楼里十分安静,空气中浮动着笔墨的气味。一些老书简已经是孤本了,叶悬止和江白之会将他们重新整齐抄录出来。
他们两个人里,叶悬止的字更好一点,此刻也是他坐在书案前抄写。
玄渚也在,他站在窗户边,仰着头看上面的金玲。昆仑修的大气磅礴,而在更多地方有更多含蓄隽永的美景。
玄渚就很能发现这些美景。他看着风吹动的金玲,叶悬止看着他,日光下,玄渚的那张侧脸白的发光。
江白之抱着书走出来,就看到这幅景象。
他抿了抿嘴,道:“他又不干活,叫他来干什么?”
叶悬止收回目光,“我本来也不打算让他做什么。”
江白之摇摇头,道:“你知不知凡间有句话叫惯子如杀子。”
“他不一样。”叶悬止想,我又不是拿他当儿子的。
江白之将叶悬止抄完的纸收起来,走到书架边。玄渚立刻走过来,走到叶悬止身边坐下。
叶悬止看了他一眼,玄渚撑着头,无所事事。他看了一会儿叶悬止写字,目光渐渐从笔尖挪到叶悬止的手上。他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白皙,还很灵活。
玄渚凑上前,在叶悬止耳边说了什么。叶悬止的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狠狠哆嗦了一下。
“你说什么!”叶悬止恼羞成怒,脸上带着些艳色。
玄渚看着他的手,道:“我看的书里说的。”
“你看的都是什么书啊,一点都不正经!”叶悬止道:“话本子也能叫书吗,你以后不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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