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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悬止去找了慈悲,不知道与他说了什么,总之过了两天,慈悲便要大家整理起行囊,重新上路。
他们转了向,改道向南。
大多数人对慈悲是言听计从的,不过也有人质疑。
屏妃下了方舟,身边跟着燕则。
“为什么向这边走?”屏妃问道。
慈悲神情平静,“随便挑个方向而已。”
燕则有些怀疑,出言嘲讽道:“随便挑个方向?慈悲大师也不过如此嘛。”
慈悲不言语。
屏妃目光审视,半晌,她看向叶悬止,“叶道友觉得呢?”
叶悬止其实很想跟他们分道扬镳,可是他与慈悲达成了交易,慈悲不会在这个时候放他们离开。
“我没有什么想法。”叶悬止道:“就听慈悲大师的吧。”
屏妃眸光微动,叶悬止没有多留,与慈悲交谈两句就散了。屏妃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对燕则道:“吩咐下去,邀请所有人都上方舟,方便行路。”
燕则不满,“为什么要让他们上方舟,这么多弟子,还不把方舟上弄得乌烟瘴气。”
屏妃摇头,“我们虽然同行,但是日月宫姿态太高了,不知不觉已经被他们孤立。这对我们很不利。就像方才,叶悬止和慈悲私下里一定说过什么,只是我们不知道。”
燕则听罢,只好听命行事。
慈悲没有拒绝屏妃的好意,毕竟有吃有住总比风餐露宿要好。同行的人,大家两人或三人分了一间,各自住了进去。
玄渚自然要跟着叶悬止,江白之有意隔开两人,但是玄渚先他一步走到叶悬止身边,拉着他的衣袖,然后一言不发地看着江白之。
其他门派的弟子悄悄地停住脚,欲盖弥彰地往这边看。
叶悬止回头看了看,一头雾水。
江白之面色铁青,也不好再说什么,一言不发地越过叶悬止和玄渚走了。
大家各自散去,唯有叶悬止和玄渚的流言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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