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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很想撕碎他的面具,想看他的内心,想知道他的心是不是也如他的外表一样让人觉得冰冷。
可是,何必呢。
知道了又怎么样。
反正,他就是不喜欢她。
走了很久后,易惜经过一家便利店。
她停住了脚步,明白自己不能再走下去了,身体很累,心也很累。
凌晨一点,罗柯接到了易惜的电话,她说,我失恋了,现在快冷死了。
罗柯想,失恋和寒冷怎么会有前后关系。
后来才知道,大概就是因为还没恋到就失去了,所以让人感觉如坠寒冰。
易惜在酒吧待了很多天,白天睡觉,晚上就把林敏和黄薇叫出来玩。有时候黄薇和林敏没空,她就跟从前那些酒肉朋友一起跳舞到天亮。
每个人都很担心她,可她看起来很开心,没有人能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任何“失恋”的痕迹。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这样就是在发泄,他们想,修复能力很强的易惜应该能很快忘记那个人。
大概能很快。
在酒吧待了一周后,易城行来了。
他把喝的醉醺醺的易惜从包厢拎出来,“像什么样子!给我滚回家!”
易惜趴在易城行的肩头,这么些天来一直笑嘻嘻的她突然哭的像个孩子,她哭着问,“爸爸,我是不是最重要的。”
易城行被她哭的没了脾气,最后边哄边安慰,“惜惜,你是爸爸心中最重要的人,跟爸回家吧,乖点好不好。”
易惜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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