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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不结就不结。
只他顾家能结亲了怎么的?
婚事是告吹了,儿子还是得敲打。
于是,王羡就把王道容叫到屋里来,将这个坏消息同他说了。
孰料,少年听完,十分平淡地说,“知道了。”
“知道了?”
王羡差点儿气笑了,“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了。”
王道容眼睫毛都没动一下,淡淡地说:“儿子也曾想过,我与令嘉本就不甚相配,就算日后成亲,难免成一对怨偶,不如及时止损,也可成全两家的情谊。”
王羡:“……”
他这个反应,让他下意识就想问,他是不是早就想和顾家退亲了。
是不是因为他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
可看王道容这个事不关己的冷淡劲儿,王羡就气不打一处来。
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是不想再管他那些有的没的了。
光看他就烦。
正巧刘俭盘算着时间,快半个月了。心想,关这么久也差不多了吧。
驾了马车登门过来捞人。
王羡索性眼不见为净,摆摆手,赶苍蝇似的,示意刘俭把王道容打包带走。
接了王道容出来,刘俭长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