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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安安赏脸陪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开场舞的事儿就定下来了,”贺老爷子乐呵呵地说,“安安,可以吗?”
苟安条件反射地,又转头去看贺津行。
男人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此时他已经收回了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坐在旁边翻看起了自己的手机…
整个人气场看上去稳如泰山,就像是他对贺渊的事早已知情。
看了几秒,苟安突然回过神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他,于是自以为很隐蔽地收回目光。
偏偏有只猫非要出来讨人嫌。
【蕉蕉:给你介绍对象,你看贺津行做咩?】
苟安:……
苟安:干你屁事,谁家乖巧小猫咪问题那么多?
【蕉蕉:……】
“可以的,爷爷。”
最后的最后,苟安听见自己心平气和的回答。
……
江城的成年礼宴被定在十月中旬。
按照计划,此时哪怕是江城这样的沿海城市,也应该后知后觉迎来微凉的秋天——谁知道也不知是日子没选好还是怎么的,秋老虎携高温天气,居然杀了个回马枪。
突如其来连续几日三十几度的高温让人叫苦不迭。
这一天阳光灿烂,海鸥鸣叫掠过波光粼粼的海面,在渡口汽轮鸣笛声中,苟安微微裹紧了身上的防晒服,压了压被海风吹乱的长发,跟在父母的身边乖巧等待登船。
苟旬不知去向,只是邀请函照例由相关的协会直接发给了学校,由学校代转交给这群小姐和少爷们,想必苟旬那张也没有漏掉——
尽管最近他和家里的关系烂到几乎要被扫地出门。
总的来说,一家子人,现在心情很好的貌似只有某只已经死翘翘所以没心没肺的蠢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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