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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字不提他的事。
没有关心也没有抱怨,就好像昨晚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意外。
刚开始贺然还耐着性子坐在她旁边陪她说两句,忍了十分钟,终于忍无可忍了,贺小少爷脾气上来了却不能骂她“操心保镖中暑你为什么不关心一下我”,只能拐弯抹角地质问:“你不觉得你其实没有要保镖的必要?”
苟安:“……”
苟安:“觉得。”
贺然:“……”
原本是想说“你都有我了,我会保护好你”,可是她不按套路发言。
两人互相瞪视半天,一个双眼无辜一个双目喷火,最终喷火的那个还是没忍住,硬着头皮说出了这句话:“你有我就够了,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伤。”
苟安盯着他看了几秒。
在贺然几乎以为她要么会骂他厚颜无耻(哪怕这样也好)要么会觉得有点感动时,小姑娘毫无征兆地嗤笑了一声——
是真的笑了,眼睛弯弯的,享受听见了什么确实有趣的话。
她慢吞吞地收回了目光,幽幽地自言自语:“现在突然觉得要个保镖也不是不行。”
贺然觉得自己额角青筋蹦了起来。
他不能再跟这个女人绕圈子了,她是这方面的高手,能把南极的事绕到北极去。
贺然:“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苟安,我想和你讲和,咱们能不能不吵架了,以后我会对你好,也不再和别的女人联系,我保证以后只有你,只保护你——”
苟安叹了口气:“不能。”
贺然:“……”
苟安“啪”地合上了文件夹,摆出了讲道理的语气:“贺然,你要不要仔细想想,我哪次倒霉跟你没点儿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蕉蕉那天一直在我手上抱的好好的你非要我去给你看着你那个莫名其妙的香槟塔不被人弄倒,否则我也不会把它交给陆晚……”
她停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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