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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御用的美酒,除了萧照凌,都忍不住地贪杯。
萧复微微俯身,林子葵感觉他压过来了,便伸出胳膊去搀扶他:“照凌姑娘,我送你……回房躺着吧。”
“唔,好。”萧复哪能把身体全部力量压在他身上,只压了一二分,他只醉了个五六分,扭头看林郎耳朵像桃花瓣一样可爱,张嘴一咬,含着了。
林子葵脚步顿住,颇为不好意思地将脑袋摇了一下:“二姑娘可是将我的耳朵看成了什么好吃的?”
“是好吃的呀,你不知道,我吃什么都一样,唯独你啊……”萧复他不仅咬,还用温热的舌尖去舔他的耳垂,林子葵倏地就站不稳了,两腿打颤,若不是萧复还撑着他,林子葵都腿软地坐在地上了。
他哪里受过这个,别说说话了,呼吸都不畅了。
“林郎又害羞了。”萧复张嘴放开他,看见那只耳朵被他啃到湿漉漉的耳朵,“相府千金,你今日看见了么?”
“……我,你知看不见的。”
“是啊,你蒙着眼呢,那我告诉你,”萧复离他很近,“那相府千金,比林郎你矮一些,娇俏可人,姝色无双,说亲的人踏破门槛,薛相都不准呢。他瞧不上别人,偏瞧得上你,说明你德容兼备,贤良方正,你心里,没有一丝动容么?宁可不做相府的女婿,也要和我成亲?我萧家的门楣,可比不上相府的光风霁月。”
“照凌姑娘你喝醉了,”林子葵有点无奈,这会儿还勉强能站稳,就是腿软得一塌糊涂,说话都是心跳声,“子葵的心里只有你,不论相府千金,还是天家公主,我都不要,那是天边月,你是眼前星,柸中雪……我扶你去塌上休息,走吧。”
萧复哈哈笑了两声,脸颊上落着烛火碎光,像是极为满意,含着醉意的语气道:“若你要去做相府赘婿,我就把薛家小姐杀了。”
林子葵立刻“哎!”了一声:“照凌姑娘,不可胡言。”
以为他是说的醉话,岂料萧复就是有疯病。
林子葵好不容易在萧复指路下,弯弯绕绕地,将他扶到了床榻上,萧复手臂轻轻一拉,就将他拽到了怀中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林子葵的帽子都掉了,他急忙去捡,然而手掌摸索在萧复的胸膛上,不得不停了,赧然又惶恐,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冒犯了。他甚至不晓得,姑娘家的胸脯,压根不是这样的。
萧复的手臂很紧,就将他圈着,倦怠而低沉的嗓音说:“你那书童也让我灌醉了,子葵,你今天哪里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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