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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芽芽浑身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小声嘟囔:“怎么就结束了?”
易岺顿时便笑出了声。满足与欢愉点亮了他微暗的眼眸:“下次再继续。”
“下次是什么时候?”乌芽芽用细长的指尖戳了戳他后背。她是如此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渴求,而这种渴求对易岺来说是最高的赞誉。
“下次是你想要的时候。”易岺沉沉地笑着。
“那我现在就想要。”乌芽芽嘟起嘴。
易岺差点笑得站立不稳,然后便捏住小妖怪的下颌,再次辗转深吻。他们像两个求知欲旺盛的小朋友,躲在玫瑰花丛里,一遍又一遍地玩着亲吻游戏。
如果乌榕城没发现,他们可能会从中午一直吻到夕阳西下。
“我以为你很稳重。”把两人喊进客厅之后,乌榕城面无表情地看着易岺。
易岺低下头,坦诚道:“在芽芽面前,我没办法保持稳重。”
“我们只亲了两下。”乌芽芽噘了噘红肿的小嘴,在爸爸锐利目光的瞪视中又掰了掰指头,心虚地改口:“或许是十几二十下吧,反正没到三十下。”
乌榕城:“……”这是哪里来的憨憨?自己的教育有这么失败吗?
“易岺,你工作不忙?”乌榕城委婉地赶客。
易岺心领神会,冲小妖怪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才礼貌地告辞。关系已经确定,人也亲到了,这一趟来得很值。
离开乌家的易岺是心满意足的,躲在车里的朱欢欢却摧心剖肝一般难受。乌芽芽过得越幸福,她就会越痛苦。
倘若这些幸福是乌芽芽使用了卑鄙的手段从她这里偷的抢的,她痛苦的程度或许不会这么剧烈。但偏偏乌芽芽的幸福是她主动给的,送的,甚至像垃圾一样随手扔的。
由此,她的痛苦便像附骨之疽,地狱之火,那么深那么深地折磨着她。
看见易岺的车从眼前驶过,她不知怎么想的,竟然一脚油门堵了上去。
“周小沁?”易岺故作疑惑。
朱欢欢跨出车门,大步走过去,弯腰看向坐在驾驶室里的俊美男人,嘲讽道:“昨天才说分手,今天就在一起了,易岺,你比变色龙还变得快。你和芽芽在一起是为了乌家的权势吧?”
易岺勾唇问道:“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些话?我和芽芽的事似乎还轮不到你来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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