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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匪风蹲下来,捏住他的脸蛋,用了点力气,指腹间滑腻的皮肤染上一层绯红,“那小绿豆精怎么来?”
“天上掉下来——唔。”
沈清然被薛匪风翻过身,按在大腿上抽了几下屁股,光天化日,小巷子随时可能有人拐进来。
说好的人后训妻呢!
沈清然羞得脸颊爆红,却也不敢太挣扎,怕一用力把薛匪风大腿上的旧伤蹭到。
“我是不是说过胖回来前不准干活?”
“说过。”沈清然蔫巴巴的。
“你要是干完活能胃口大开多吃两碗饭也就算了,你一累就没胃口,懒得吃饭,还想继续瘦下去?!”
“你喂我就吃。”沈清然小声反驳,“你之前还觉得我是饭桶呢!”
他明明能吃,就是最近天气太热,胃口受影响,其他的是无辜的。
“那你现在怎么就不是了,还说不是因为太累?”薛匪风几乎确定了是这个理由,这样下去,沈清然什么时候能胖个十斤,一不留神就跑去种田,常蝉他们说服不动了,就去打薛谨风的注意。
还是关起来养吧。
沈清然:“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西北,再三天就要走了,你不让我种,我一辈子都会觉得遗憾,保不准哪天又跑过来。”
他抱着薛匪风的大腿,忽略他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这里这么远,你也不想我以后再来一次吧?”
薛匪风神情有些松动。
沈清然再接再厉,“天底下人人当得农民,为什么我不行?就三天,好不好,我保证路上我看见黑土地黄土地都不种了!”
“大将军……薛匪风?”沈清然彻底不要脸了,“相公?”
谁能经得住媳妇这样叫,破天荒头一遭,听惯了沈清然整天“薛匪风,不准下地”,“薛匪风,喝药”地说话,突然撒娇叫相公,声音清亮软糯……薛匪风猛地捂住鼻子,不争气地想流鼻血。
“就三天,我看着你种。”
沈清然高兴地立马又叫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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