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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一定回来的,夫人别急。”
“对对对,将军还问过我像夫人这样年纪的喜欢什么。”
沈清然怔住:“那你怎么说?”
“我说喜欢吃好吃的。”
想起薛匪风把当饭桶的那些事,沈清然喉咙一紧,又要控制住自己别在人前哭,忍来忍去,没忍住扶着墙壁干呕。
沈清然走了,后面留着一串伸长了脖子担忧的小兵。
“夫人怎么了?”
常穗顶不住大家关切的目光,耿直地替沈清然卖惨:“恶心,想吐,这一路都这样。”
常蝉说了,将士对夫人的同情和信任都要有。
“……啊?”
一群人就着“夫人是不是能生孩子”的激烈辩论走开,常穗一脸蒙逼愣在原地,他说错什么了吗?
辩论一直到了抓蝗虫的田间,两天后,已经有人用两只蝗虫打赌夫人怀的是小将军还是小郡主。
几万人无聊起来,八卦的力量是强大的。
反正夫人无所不能,什么都能有,比如夫人粮队带来的好多东西从未见过。给了一桶水在地里一洒,一亩地的高粱蝗虫都不敢过来。
别是观音菩萨转世,洒的玉净瓶甘露水吧?
“必须是,我听我娘说,观音菩萨就是男的!”
“夫人是神仙!那将军也一定能找到的。”
……
黄沙漫天的战场,已经被打扫过,但随处还可见凝干的血迹,急需一场滂沱大雨,连接天地,告慰英魂。
沈清然找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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