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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好久没有背你了。”明知接下来又是长久的分离,能多呆一刻是一刻。薛匪风抱着软乎乎的媳妇,怎么不愿意撒手。
沈清然种田很辛苦,他作为丈夫,做不到全心全意地支持,但总得尽可能地参与。
……
棉庄的掌事给他们指了一亩地,骑马两刻钟的路程。
沈清然优雅地翻身上马,想在薛匪风面前耍个帅,这是他掌握的为数不多的能在古代展示的酷炫技能,虽然仅限于上马这一步。
薛匪风牵着御骢,一言难尽:“你就没想过跟我同乘一匹吗?”
“忘了。”沈清然挠挠脸蛋,被薛匪风拎着后领子抓过来。
“等等,你什么时候学的骑马?”薛匪风记得沈清然并不会骑马,学赶驴都学了一中午,看他刚才那架势,明显学过技巧。
沈清然噎住,揭开身份后太随心所欲,忘了在薛匪风面前装样子,“你不在的时候学的。”
将军有些遗憾,他本来想手把手教沈清然骑马,甚至在等待沈清然学驴车的时候就想好了,把沈清然放在御骢上面,牵着他走,如果沈清然想下马只能恳求他。亲一口是少的,得抓准了机会好好欺负。
“怎么不等我教?”发自内心遗憾。
沈清然挪了挪屁股,被薛匪风按回去,结结巴巴道:“我、我比较笨,怕气到你。”
巧了,将军最爱收笨学生。
“我现在教你一些别的。”
沈清然红着脸,他看薛匪风就是不怀好意!
种西红柿的时候,薛匪风充分展示了一番御骢的灵活和高超的驭马技术,高壮的战马在田野里奔跑,每一步落在狭小的过道里,丝毫没有踏坏垒好的土垄。
晚风吹过,种子从指尖落下,簌簌落进挖好的沟里,在御骢拐弯的时候,薛匪风揽住沈清然腰肢,偷偷转身接个吻。
在后面吭哧吭哧盖土的常家兄弟们:“……”想撂挑子回家娶媳妇了。
月牙挂在深蓝天幕里,沈清然靠着薛匪风坐在田埂上,要是每回都能这么种田就好了。
他用棍子挖了几个洞,在田埂边种了一排的西红柿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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