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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楠对此不置一词,眉间微动,有些居高临下地说:“你若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不如自己去看一看。”
中山先生顿了顿,只好点头应是——薄楠不是他的老师,没有责任教他,就算是自己的老师,也有权利不指点他。那里面或许是有一些独门绝技,薄楠也不可能教他一个非亲非故的人。
可再看薄楠的神情,他却又觉得薄楠是在蔑视他,仿佛那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问题,他不说,不过是惊讶于这么简单的问题他居然不知道,这种问题说出来简直是在侮辱他自己罢了。
中山先生这回是真的坐不住了。
“薄先生,请可以有两天时间考虑一下鄙人的提议。”他俯身,几乎将头按在了整齐华美的竹麻地面上,道:在此之前恕鄙人失陪。”
“嗯,去吧。”薄楠一手微抬,神情之间几乎是带着一份怜悯。
中山先生再度鞠躬致歉,紧接着便步履匆匆的离开了。
薄楠仍旧是轻松的,这样一个向往着崇高无上的学术,实际上仍旧被家国培养的带着忠于国家的人,甚至还带有不谙世事的惭愧、羞耻,还有求知欲胜负心,是最简单就能打发的。
打了小的,老的是不是该出现了?
薄楠轻轻叩了叩桌子,身后的女仆温顺地问道:“您有什么吩咐吗?薄先生?”
“可以上菜了。”
“是。”
说是请他吃晚饭,结果就喝了半杯茶水,对方不饿,薄楠却是真的饿了。
精致奢华的菜肴很快就如流水一般的送了上来,每道菜都只有一两口的分量,味道也算不错,甚至当女仆带来了两个歌舞伎来表演的时候,薄楠也没有多少抗拒。
薄楠就当是自己找了家高级日料店吃饭,没有半点不适,从容得很——别说,还挺原汁原味的。
薄楠很快就填饱了肚子,没毕竟一个人吃饭也吃不出什么个花来,歌舞吧……看两眼还行,看多了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他示意女仆可以带他回房间休息了。
女仆仍然是温顺谦默的,俯身行礼,带着薄楠往客房里走。
薄楠有些遗憾,这顿饭吃完了,最后他想见的人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也不急,大家一起耗,看谁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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