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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虽不说爱情不爱情,他们直接跳过了这一步转化成了亲情,为了共同的孩子,也是平平静静,举案齐眉,这不一晃人也就都老了吗?
不过还好薄家也是个有名有姓的人家,薄二那孩子确实是长得好,反正他家孙子不吃亏,就算是以后分了那也应该是体体面面的分开,不会闹出什么场面上太难看的事情,他也就随他们去了。
当然,要是能长久那就更好了。
薄楠的礼品是一套寿碗和一副挂画,寿碗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是大红的颜色却叫柏老爷子喜欢,再上手一摸就更喜欢了——年纪大了也喜欢热闹喜气的,更何况这碗做的精巧,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师所作。
而另一幅挂画却叫柏老爷子静静地欣赏了十来分钟后才仔细的在画中寻找起了机窍——有些大师会在作品的隐秘处落下自己的姓名,如背部、底部,更精巧的还有一些会直接留在作品里,非要仔细观看才能找出来。
柏老爷子看了半天,最后在麻姑裙摆边上小猴子手中的蟠桃麻点上才找到了由一簇由较深的麻点形成的‘楠’字,不由拍案称奇:他不知道有什么名字里带‘楠’字的大师,难道这副麻姑献寿居然是薄楠的作品?
后生可畏啊!
这样的品貌,这样的手艺,这样的家世……自家这小子真是撞大运了!
柏老爷子不禁有些可惜——要不还是劝劝薄楠别和自家孩子在一起了?将心比心,他要是薄家知道自己家的猪养了二十多年养得这么优秀,还没来得及拱白菜就先被别人家的猪拱了,这不得气死?
哦不对,他家小子拱得漂亮!
***
柏洗云拖着疲惫的步伐回了家,他受了点小伤,不太想惊动家里,便想到了从小就帮他打掩护的柏焰归,柏焰归房间里常备着医疗箱,他敲了敲房门:“焰归,在?”
里面有人道:“稍等。”
随即房门就被打开了。
“焰归在洗澡,您是……?”薄楠抬眼看清楚在门外的人,随即嘴唇一勾:“云先生,巧啊。”
柏洗云:“……”
柏洗云的血压瞬间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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