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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晕色,说明纹身枪扎入深度刚刚好。
指尖在图案的线条上轻拂,柔软的指尖没有一点薄茧,清晰地感觉到割线部分平滑无起伏——
没有增生,说明割线时的力度适中。
“恢复得不错。”她满意地叹息,是对自己的满意。
白皙指尖顺着蛊雕尾羽下滑,致男人腰间凹陷部分,趴在纹身椅子的男人这时动了动蝴蝶骨。
徐酒岁抬起头:“怕痒么?”
“没有,”姜宵面无表情,淡淡道,“再摸要硬了。”
徐酒岁的手瞬间地离开了他的背,戴上口罩,遮住微微泛红的耳根,她模糊的抱怨从口罩后面传来:“大哥,耍流氓要加钱的。”
“手太软了,”他严肃又公正地评价,“握着纹身枪时候又那么心狠手辣。”
徐酒岁被嫌弃得笑眯了眼:“唷,还记恨上了?你一当过兵的大老爷们,来这进门第一句话就是问有没有麻药,丢人不?”
正规专业刺青是不使用麻药的,麻药影响上色效果,徐酒岁也不用,店里也没准备过这东西,多大的图,都是让客人硬抗。
于是上次姜宵趴在那硬扛了八个小时,生生抽了两包烟,自觉古代凌迟差不多也就这样了。
徐酒岁用酒精给他擦背消毒。
然后给纹身枪换上对应的打雾头,想了想道:“今儿带烟了吗?”
姜宵回过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里有沧海桑田。
徐酒岁笑了笑:“紧张什么呀,我就是想说你少抽点,浪费时间,一咬牙一跺脚做完算了。”
姜宵:“你又不让我叫疼,现在烟也不许抽了,你是魔鬼吗?”
徐酒岁:“我怕人家以为我这是非法男性妇产科,大家以后都要在这条街走动的……”
姜宵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且很有画面感。于是默默掏出一包烟,抽出一只叼嘴里,没点燃,只是在烟屁股咬了个牙印……就当这是身后小姑娘的细脖子。
姜宵好奇地问:“你这么刻薄,怎么这家店还没被人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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