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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阻止吗。”佐助语气莫名,“还是说,这也算巫女的‘缘法’。”
“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吗。”枫脊背佝偻,“制止不幸,又不是什么恶事,即使是水占卜的结果也不是绝对的,所谓的未来一直都在变动之中。”
“但若从另一方面解读,能被更改的,或许才是真的宿命。”
“你真奇怪。”佐助没忍住。
“这么评价一位老人家或者巫女,是会受谴责的,你这奇怪的年轻人。”枫背着手,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你可真不像一位忍者。”
“还是说,未来的忍者已经都是你这样的孩子了吗。”
“我不知道。”佐助。
枫摇了摇头,作为一个不属于忍者这一群体外的人,她能清楚的意识到之中差距。
作为战国的现在是这样,而对于佐助生活的那个时代来说,恐怕也是如此。
“我只做我要做的。”宇智波一族的末裔,如此回答。
这就是所谓的区别。
如果说忍者是武器,是刀,那么宇智波佐助一定是最不适合做刀的那一个,因为他有着……更奇妙意味上的自我意识。
佐助并非天生反骨,相反在童年时代有着不错的家庭氛围,严厉的父亲,温柔的母亲,天才过人却爱着他的哥哥。
只是后来的经历一直在驱动着佐助向前,反叛……杀死什么,憎恨什么。
所有的选择都由自己决定,只是其中没有自由,也不是为了自己。
“我该回去了,你也是。”佐助看着逐渐昏暗下去的天色,“之后如果看到四魂之玉的碎片,我会带过来。”
虽然是这么说。
佐助有意识的隐瞒了千手板间手里的那一片,或许是因为其中未知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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