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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间,板间,你为什么不说话啊板间――”柱间围着板间开始秦王绕柱。
“……如果是柱间哥。”板间停顿一下,“你会把自己和斑的结识告诉我、别人吗?”
“咦,欸?为什么不啊。”柱间聪明了一下,但不太多,“我懂了,板间一定是想听故事吧,我跟你说我和斑balabala……”
被迫听了满脑子夸夸,从打水漂到那天南贺川的土壤湿润度,再到南贺川水的流速。
板间:……
可以了,大哥,真的。
“斑是我的天启!我此生注定携手开创和平的人!是我永远的挚友!”得出结论。
“啊,这样。”板间非常干巴巴的应声。
“板间真敷衍。”柱间是个你在觉得他不值得警惕的时候,会突然敏锐的那种,有一说一突然来这么一下很多时候会吓到人。
“我问你。”总是平和的眼睛,难见锐利,“佐助是你的天启吗?”
“……是。”板间这样回答。
夕阳的浓烈光影下,他神色模糊。
“是将要携手,和这个时代对赌的人吗。”
“他是。”声音逐渐坚定。
尽管没有得到一个像样的回应,想让那个人远离战争的想法不会改变,只为了这件事,和时代对赌似乎也无所谓。
闻言,柱间神色一松,向自己年龄最小的一个弟弟,再次笑着。
“那么,你们是挚友。”
――“不。”
板间抬目,总像大地一样湿润的眼底,埋藏着太多隐晦,给出了和柱间截然相反的答案:“永远不是。”
柱间脸色变了又变,不知道到底想了些什么,在夕阳绯血一样的稠丽下,不住的叹息着,期间也会神色复杂得看着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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