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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下次过来带着小决,他一定喜欢昨天那几匹温顺的小矮马。”
傅歌说着勾过飘在水面上的托盘,捏着红酒杯晃了晃,喝进一口后转头羞赧地凑到他唇边。
戚寒低头吻上去,立刻反客为主,红色的酒液慢慢渡进口中,香醇回甘,把小beta的唇珠都染得酸甜。
“从十四岁到现在,这是我度过最舒服的一次易感期。没有噩梦,没有打针,也没有流血,只有你始终陪在我身边,那么乖,那么好。”
戚寒回味般把他拥进怀里,轻声喃喃:“小歌,你把我所有痛苦的回忆都变成了欢愉。”
*
七天假期,他们走了很多地方,像是要替五年前的自己也一并留下足迹。
乘巴士穿越瀑布小镇峡谷,看到黄色的小牛沿山踱步,傅歌把沿途的风景画成了一本图画集,无一例外每张画的C位都被戚寒牢牢占据。
坐在紧靠着雪朗峰悬崖边的咖啡屋里看书,夕阳西下时穹顶整个压低,仿佛抬手就能够到天空。
戚寒在这里给傅歌拍了很多照片,说是要替换那些被烧光的遗憾。
小beta则买了两张明信片,一张给戚寒,一张留给自己,神秘兮兮地不知道在写什么。
戚寒以为他是要寄给小决,还帮着想了很多幼稚的话,结果晚上哄着人睡着后把那张明信片从枕头下抽出来,薄薄的卡纸上只贴了一张两人十八岁时拍的合照。
合照下面傅歌写了一行隽秀的小字:五年后你们还在一起,从没有过分离。
*
返程前的最后一天,戚寒带他去玩了跳伞。
那天的风向和温度都很合适,玩滑翔伞的人特别多,鲜艳的伞布在四面八方各个山坡上滑下去,像是超大号的彩色蒲公英落进了云海里。
傅歌从没有尝试过这么刺激的项目,兴奋得跃跃欲试,专门挑了一顶最炫彩的伞布,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问他什么时候学的跳伞。
戚寒不愿意说,眼神飘忽着回避,专心帮他绑好护具,他们两个人一起玩,不用教练,那傅歌的生命就全部系在他身上。
“你抱着我飞吗?”小beta转头问他。
“对。”戚寒把他往怀里紧了一些,凑在耳边低声道:“山顶到山脚垂直距离五百米,水平距离没有边际,哥尽管乘着风随心所欲,我永远在身后护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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