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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道埋管的创口崩开不能用了,只能从腺体上方再开一道,好不容易把管子埋了进去,0.7mm的针头立刻贴着那层薄薄的皮斜扎进腺体里。
病房里传来一声又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哀嚎,针头扎进去迅速抽取,拔出来平移几毫米,再次深扎进去。
如此重复十几个来回,硬生生挑着腺体的皮转了一圈,直到那地方从饱满充溢被吸得干瘪塌陷,也仅仅只抽出了一小管淡粉色的信息素。
戚寒最后是从束缚床上滚下来的。
他浑身无力,一个翻身就轱辘下来,医生护士连忙扶住他,alpha的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得渗出血,眼皮也半抬着睁不完全。
然而开口问出的第一句却是:“这管够他用几天……”
有几个小姑娘当时眼圈就红了,医生心里也不好受,“只够一天的……您也知道了抽取信息素有多痛苦,而且我猜您对施针有些ptsd,所以还是建议您带伴侣做手术比较好,成功的概率有70%以上呢。”
戚寒把那管信息素拿起来吻了一下,万分小心地放在口袋里,“我的伴侣受不了。”
*
他连吃了三支能量棒才稍微缓过劲儿,勉强能站着了,处理了一下伤口,又换了衣服,半撑着墙走到了傅歌病房外面,隔着玻璃看他。
信息素不能直接注射,要混合着生理盐水一点点输进血管里,但到底不是自身的东西,输了没一会儿傅歌就开始出现排异反应。
脖颈泛起红疹,呼吸困难,双手不停地抖,戚寒着急地在门口踱步也不敢进去,只能赶紧喊来医生。
“只是轻微的排异反应,这支药很珍贵,而且很快就输完了,尽量克服一下吧。”
傅歌闻言屏住呼吸忍了半分多钟,可还是不行,他受不了那种几近窒息的感觉,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
“医生,能不能……先停一下,不太舒服……”
“说了让你忍一下了。”边上有个亲眼目睹戚寒抽信息素的小护士忍不住为他鸣不平,“哪就这么矫情了,这可是你的alpha豁出半条命抽给你——”
“闭嘴!”
“什么?”
门里门外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傅歌瞬间和戚寒对上了眼,看到他后颈上缠的纱布和苍白的脸,了然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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