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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歌:“我一开始还很害怕,后来才知道是标记,想着一定要给你一个惊喜。”
戚寒:“哥哥一开始是不是很害怕,后来才知道是标记,就想给我制造一个惊喜......”
“砰”一声在楼道里炸开,戚寒低吼着一拳砸在玻璃上,悔恨至极的alpha贴着窗户滑了下去,像是丢失宝藏的巨龙,守着成了空壳的山洞凄凄呜咽。
*
当天晚上,趁着傅歌彻底睡熟,戚寒打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坐在床边看他。
小beta比五年前消瘦了不止一星半点,躺在床上只剩了一把干瘦骨架,原本白嫩粉红的皮肤透出一层病态的苍白,就连脖颈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以前最爱护的用来画画的手,每晚都要涂上厚厚的护手霜,给戚寒吻一下都要千叮万嘱他小心些,如今结了一层粗糙的薄茧,指腹布满细密的伤口,被纱布包裹的掌心更是惨不忍睹,几乎被玻璃片剜掉一块肉。
然而这都不是最严重的。
在傅歌的下腹左侧,靠近胯骨的位置,戚寒发现了一道半指长的旧疤
是清洗标记留下的手术刀口。
那么狰狞的疤痕,刀口周围已经变成了深褐色,像条蜈蚣一样趴在他又薄又窄的小腹上。
残忍又坚决地昭示着这个beta再也不可能属于任何人。
戚寒把他的衣服解开一些,湿热的吻慢慢落在那道旧疤上,“小歌......还疼吗?”
“我听医生说清洗标记要把内腔里沾着我信息素的一圈肉给......硬刮下来,你找的医生做的好吗......术后他们给你用止疼药了吗?”
他颤抖着闭上眼,摩挲着刀口的指尖连着心脏都疼到痉挛,“当时是不是......特别疼......是不是恨死我了......”
病床上的人突然抖了一下,戚寒立刻抬起眼,和刚被噩梦惊醒的傅歌四目相对。
他亲眼看到小beta眼底的茫然在刹那间转为惊疑、恐惧、然后就是最浓烈的痛恨。
“滚开!滚——别碰我!!!”
他厉声尖叫,手脚胡乱地踢打着想把戚寒推开,可手上力气一大自己却被反作用推到了床下。
戚寒立刻飞扑过去捞住他,下一秒眼尾闪过一抹银色的光,落地时小beta已经把餐叉插进了他肩膀。
抵着纱布再次捅进还未愈合的伤口,餐叉锋利的尖全部没入肉里,几滴血珠登时喷溅而出,染在戚寒左半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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