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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熟悉也算不上,只是二人曾到这里来过。
靠近城门的几家驿站外拴着好几匹骏马,马夫正喂着粮草,一旁的牌子上写着“可供租赁”。
兼竹心头的怀念感油然而生:遥记当年,他还在此处敲过一匹叛逆的马。
怀妄走过去同那马夫交了赁金,接着牵出一匹彪壮的骏马来。兼竹揣着袖子凑过去,“你要带我骑马?”
“嗯。”怀妄一手拽着缰绳垂头看他,“去城外跑两圈。”
“好想法。”骑马总比坐着喝茶有意思。兼竹看了一眼他牵着的那匹骏马,马蹄在地上哒哒了几下,扬起一圈尘土。
倒是匹好马。不过,“就一匹?”
怀妄牵着缰绳的手紧了紧,“你不是说陪我。”
所以?兼竹疑惑地看着他,试图弄清骑两匹马和陪不陪他之间的逻辑关联。
“万一,马跑散了……”
“噗。”兼竹直接笑出声。
怀妄握着缰绳的手捏得更紧,兼竹不用看都能猜到他面具下的神色有多窘迫。
像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借口,连他自己都难以说服。
兼竹很给面子,“还是你缜密。”这么罕见、惊险、无法控制的场面都能想象得到。
怀妄应了一声,调转马头往城外牵,“走吧。”
…
出了城门,官道上行人鲜少。
怀妄牵着马停在一边,同兼竹说,“你先上。”
“你好有气度。”兼竹本着今天就是要让他开心的想法,毫不吝惜自己的夸赞,接着双手在马背上一撑,衣摆翩翻轻身上马。
他坐上马背后又往前挪了挪,刚坐稳身后便多了道人影。两只胳膊自他身侧环过,牵在缰绳上,稍用力一拽,身下的骏马便前蹄高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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