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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看他一眼:“拿我的令牌,去叫蒋飞尘。”
王典连忙滚走。
随行锦衣卫见靖王要去司药局,不禁出声:“殿下,您初进锦衣卫,便插手后宫之事,恐惹陛下不悦。”
“我自有分寸。”
说是这么说,却走得更快了。
......
司药局殿前,段钺被按在长板上,四周侍卫林立,手里拿着粗长的庭棍,正对他的屁股虎视眈眈。
段钺摸了把脸,诚恳不已:“娘娘,奴才知错了,真的。”别扒裤子好吗,求你,大庭广众我不要面子的吗。
庄稚吟冷笑,一指身侧躺椅上被揍成了猪头的天师吴徵:“你一句知错,就能弥补得了吴大人的伤?段十六,本宫看你就是被宠的无法无天了!连主子都欺辱,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吴徵顺着她的话,疼得呜咽呜咽叫了几声,鼻青脸肿,凄惨得很。
段钺好尴尬。
那谁叫这人说得那么引人遐想,他还以为小十二已经被投炉了呢。
“娘娘赎罪,是奴才冲动,奴才愿将功补过,要不......让天师打回来也成。”
段十二跪在一旁,闻言转头,看他好几眼,不知说什么好。
庄贵妃被他混不吝的态度气得不轻,怒喝一声:“油嘴滑舌,给本宫掌嘴!”
灵川上前,对着段钺那张脸,一巴掌狠狠扇下去,丝毫不留情面。
她是练家子,这一下打得段钺脑瓜子嗡嗡作响,当场头晕眼花,嘴角血都流了出来,两眼星星直冒。
段十二立刻求情:“娘娘!都是奴才的错,还请娘娘饶了十六,奴才愿替他受罚!”
“你?你也给本宫一起受罚!来人,庭仗三十,本宫一定要叫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奴才好好瞧瞧,到底谁才是这后宫的主人!”
太监躬身上前,去扒段钺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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