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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女的手臂被撞痛,红着眼眶道:“谢谢姑娘。”
师萝衣说:“我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她走出去,才发现旁边的画舫上,坐了好几个白衣鹰纹的男子。
他们左拥右抱,笑得轻浮,好以整暇地盯着师萝衣的画舫。
师萝衣眯了眯眼,一眼就认出来这些并非凡人,而是昇阳宗的修士。
昇阳宗的这几个弟子,本是看见师萝衣画舫上的歌女半遮着脸,弹琴也好听,起了些戏弄之意,想把人抢到自己画舫上来,这才驱使人去撞画舫。
他们平日在昇阳宗就作威作福,有恃无恐,不把凡人放在眼里,却没想到出来的人是师萝衣。
少女站在画舫上,迎着清风和灯烛,粉面戴着薄怒,美得惊艳。
一众昇阳宗的弟子看见师萝衣,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为首的弟子叫千景翌,正是昇阳宗主的嫡子,修真界出名的纨绔。
“千少爷,这、这姑娘比师妹都好看!”
众人都知道,千景翌喜欢了师妹好几十年,前些日子才半哄半胁迫弄到手,新鲜感一过,转眼就忘了师妹。
旁边的人也咽了咽唾沫:“何止,世上竟有此等绝色。”
就算是见惯了美人的千景翌,也一时晃了神。
他这几日早就把师妹抛在了脑后,又被来昇阳宗接人的卞清璇迷得七荤八素。可惜那是个狠辣的美人,他刚要下手,就被卞清璇打了个半死,多亏那位救了自己的命。
如今好不容易身子好些,没想到见到个更美的。
千景翌舔了舔唇,他觉得眼前这个要是能一亲芳泽,别说几个月不腻味,他就算一辈子不碰别的女人也值了。
他自小受尽宠爱长大,跋扈惯了,当即就决定要把人弄到手。
这千景翌也不是个傻子,见到师萝衣的衣着,披帛不是凡物,便明白她恐怕也是修士。若是平日,千景翌或许还会有所顾忌,万一动了哪个宗门的宝贝,他爹也不好给他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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