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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喊我棠棠好不好?”
左棠巴巴地看着龚佩宁,被龚佩宁喊明显指向原主的阿棠,他无端有一种自己被绿了的感觉,其他人无所谓,但龚佩宁和其他人不一样。
龚佩宁眉梢一挑,立刻改了口,“棠棠。”
“棠棠在,我听话,我特别乖!”
左棠笑弯了眼睛,再偏头过来在龚佩宁的掌心“啾啾”亲了几下。
龚佩宁继续在房间里陪了左棠半个小时,确定左棠不会吐了后,他才出来按计划出左家,回知青点去。
来三江村八年时间,龚佩宁在知青点的东西不算少,而他要搬去左家的手续也不复杂,和村书记递交一份申请即可。
像龚佩宁这样搬去村民家里的知青不在少数,特别是入冬后,知青点房屋的坚固性和保暖性堪忧,他们能自己在村里找到住所也算帮了大队的忙了。
龚佩宁去递交申请回程的路上,顺便借了牛车,随后就开始搬自己行李,棉被和他自购的锅碗瓢盆外,最多的就是书籍了。
左家里,左林在上午近10点才起来,他在厨房里找到自己的那份食物,吃完后才感觉今天的左家安静得有些过分了。
平时多多少少都能听到左薇左蔷没完没了的絮叨,左萝左树时不时尖锐的哭闹。
前院后院溜达完,又再在各屋门口走一圈,左林最后在主屋门口停步,没有敲门的习惯,他直接推开走进来。
左家兄妹五人围坐在炕上坐针线活,更准确地说是左棠复述原主刚入门的刺绣知识,教左蔷左薇绣花。
半年前开始镇上的黑市是没抓得那么严了,村里有不少人家都偷偷把家里有多出的作物、手艺品带去卖,或从那边买一些紧缺的食物和物品。
左棠仔细考虑过,他没力气干不了农活了,但一根针还能抓得起。
他会有这个想法,是因为脑袋里还有原主母亲王娟华教原主蜀绣和双面绣的记忆,王娟华是蜀绣王氏流派的传人。
她之前零零散散地教过原主,又在病逝前的半年抓着左家兄妹们填鸭式地教授,但当时左蔷左薇年岁太小,左林对这个不感兴趣,只有原主死记硬背下了那些技巧和手法。
左棠得益于系统的记忆灌输,短时间内原主的记忆都算记得牢,但记住不等于就会,他也得边教边学,才能把原主会的变成他自己的。
“对,就是这样,小薇学得好快!小蔷手好稳!你们太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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