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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敬她:“祝闵哥新专辑大燥!祝杳妹一曲成名!”
苏稚杳刚实诚得想喝,被李成闵按回去酒杯,对那人笑说:“没有一酒两敬的道理,你这不分开两杯,我们俩不喝。”
那人苦兮兮怪他狡猾,带坏小姑娘,又说不过他,不得不多喝一杯。
苏稚杳微醺着,双颊红红,笑得特别格外鲜艳。
酒过三巡,全场都醉得七七八八,话也聊得越来越开。
有位编曲姐姐搂着苏稚杳的胳膊,醉醺醺地鼓励她说:“杳杳,姐姐跟你说个秘密,萨尔兹堡半决赛第一那个,公司本来想让阿森哥带,但阿森哥拒绝了,就等你决赛大放光彩,给你留着位呢,加油哦!”
苏稚杳双手托在腮边,晕乎中捕捉到这句话,如醉如丝的眼睛盈盈亮起来,天真灿烂地点头。
都醉得差不多了,还有几分清醒的三两个张罗着叫车送大家回住处。
车子随后就到,小茸扶着摇摇晃晃的苏稚杳走到国贸大堂门口。
夏夜的风吹来,温温热热的。
苏稚杳一张脸仰得高高的,暖风拂着满脸,吹得她越发困顿。
小茸一只手扶住她,一只手听着手机和杨叔交流位置,苏稚杳迷迷糊糊地也从身前的小包里摸出手机。
她还没想好要做什么,一通电话恰如其分打了进来。
“在哪里?”
手机刚举到耳旁,就听见男人低沉的问话。
苏稚杳思绪被酒浸润得迟钝,答非所问的,自顾自嗲声嗲气撒娇:“是谁想男朋友了我不说”
男人语气一瞬严肃:“你喝酒了?”
苏稚杳声息酥酥软软,鼻音浓重地拖出一声长长的“嗯”。
“发我位置。”他声音更沉。
苏稚杳脑子都被酒融得麻木了,要醒不醒,含着娇软的笑音:“你要接我呀?”
她的酒量贺司屿不是没有见识过,料定她醉得深,在电话里郑重给她指令:“乖乖在原地不要乱跑,现在,把手机给你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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