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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循感觉昨天那种感觉实在称不上“不适”,相反,还有些很……怎么说呢,很奇特的舒服。
她心里这么想,又知道这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向其他人吐露了,便带着一点害羞,凑到皇帝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皇帝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这样坦白又直率的描述,他有一瞬间被这姑娘招惹的无法招架,差点克制不住想要动作。
可是又考虑到邵循年纪小,昨晚又是头一回,未免伤了她,就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的手臂微微收紧,吻她的唇角时稍用了一点力道,多少缓解了一点。
反倒是邵循年轻,克制力远不如年长的男人,被他猝不及防间吻得精神都没办法集中。
两个人在昏暗的的光线里对视,在皇帝极度自持又隐忍的目光中,邵循轻咬了咬嘴唇,忍不住小声说:“能、能不能……我是说您还想再来——唔!”
她的嘴唇被用力吻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皇帝没有用太多的手段,也是担心她受不住,因此天刚蒙蒙亮,就已经结束了。
这天偏正赶上三天一次的朝会,皇帝将这小姑娘伺候的舒舒服服,已经昏睡过去后,就无奈的发现差不多到了要上朝的时候。
何晋荣在外边轻轻敲打着门框,示意该起了。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用非常缓慢地动作将邵循紧搂着他的手臂打开,又将她轻轻放平,裹上被子,这口气才松开。
等他一步三回头,艰难的从床边拔开腿的时候,才终于切实的理解了古人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里包含了多大的诱惑。
不过他的意志力到底还算可以,并没有因此耽误政事,在时辰到之前就穿好了龙袍,洗漱干净,准备到前朝去了。
临走之前又忍不住回房看了眼邵循,见她脸颊泛红,睡的正香,这才跟旁边的玉壶等人叮嘱道:“贵妃进宫头一天,按理要向皇太后请安,不过那边要到辰时后才起,时间还充裕,不要太早叫醒她……要是到了时辰,她实在起不来……就差人去两仪殿跟朕支会一声,朕着人去跟太后解释。”
柳心等人都应了,只有玉壶和璃珠这两个从小陪伴邵循的人知道,这嘱咐也是白嘱咐。
——邵循在这上头一向谨慎,当时在家里,只要不是病的爬不起来,给国公、老夫人、夫人请安,从没有一次是迟过的。
何况太后还是皇帝的亲娘,第一天拜见婆母,邵循必定会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去全力应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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