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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邀视线落在他唇畔,眸色转深,音色低而缓慢:“忘了?”
虞了点头:“忘了。”
陆邀:“好奇?”
扬起的尾音像是一把小勾子,虞了被勾了一下,心尖尖酥酥麻麻。
“嗯。”他喉结动了动:“大概是有一点。”
空气再次安静。
夜空,树影,摇晃的花朵,酣睡的猫咪,还有树下的两个人。
路过的风都悄悄捂住了眼睛。
“汪,汪汪!”
许是外头有人路过,水财忽然叫起来。
倒映着镜花水月的池面被投入的一颗碎石搅乱,涟漪成圈往外扩展,将所有切成了虚幻的碎片。
虞了漂浮神游的理智被拉回身体。
他眨眼的功夫,陆邀已经站起身,离开前很轻地揉了下他的脑袋:“我也忘了。”
“不早了,早点休息。”
陆邀离开之后,虞了一个人在院子里坐了许久。
直到水财叫完了从厅堂跑回来跳上虞了身边的石头,虞了一把抱住他的狗头,埋下那袋,将通红得快烧起来的一张脸藏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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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天总是白日阴天晚上下雨,空气凉飕飕湿漉漉的,倒是不冷,都是潮得人都懒洋洋了,提不起劲。
这一日虞了闲得无聊拿了素描本在树底下涂稿子,在柜台算账的陆邀忽然带着三个女孩儿来了后院。
三个女孩儿身上都套着一件薄外套,但挡不住蓬松撑开的羽毛裙摆,身量纤细,脸上画了精致漂亮的全妆,两侧耳朵带着形似翅膀的羽毛头饰,是标准芭蕾舞演员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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