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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远好奇地打开帐篷,果然,酒香味更重了。
这个男人喝酒了吗?
星远有些好奇原因,但他自知自己和人家是平行线上的人,心想即使知道原因也不懂来龙去脉。
一进帐篷,他如同被拆了骨头,全身都要散架了。
星远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自己小角落把背包卸下。
万幸的是,他的被褥还在。
星远铺床很慢,再加上身体酸痛,铺了没多久就倒了下去。
硬邦邦的地面把星远膈得腰疼,星远面露苦涩,又苦巴巴地爬起来铺床。
哎,日子太过艰辛。
可又能怎么办呢?大人物的路总是万分坎坷。
星远再次将校服脱了下来充当电热毯,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开始学着将每一个褶皱铺平。
就在这时,一旁的床上传来了痛唔声。
星远闻声偏头看去,奈何床沿有些高,再加上夜晚无灯,星远并不能看清那里发生了什么。
“咳咳……”,男人重咳,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夜晚分外明显,其下似乎压抑着痛苦。
且不说星远借住在人家这里,往日男人对他帮助那么多,哪怕星远什么也做不了,看望一下也是应该的。
星远放下即将盖上的被子,他踩上鞋走了过去。
夜间较冷,星远缩了缩脖子。
因为准备睡觉,他脱得只剩下个背心,下半身也只穿了条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