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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来接你,是我来等你。
比如我就上来,是我找上来。
“你不怕我根本没回来吗。”顾南更后怕,“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很可能会被困在这里。”
是的,这种概率还非常大,雪是顾南从酒店离开后才下的,一般人见这么大的雪通常都会选择滞留在酒店。
望着布满积雪的前路,顾西洲短促地笑了下:“你不是贪玩的人,从小到大你都按时回家。”
“还记得曾经我教给你的吗?”
“记得。”顾南流着无声的泪,一句一句地阐述,“去哪里都要告诉哥哥,不能乱跑、不能吃别人给的东西,不要跟陌生人说话,要按时回家,遇到危险要马上告诉哥哥或者保镖。”
说完这么长一串,顾南哽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眼眶通红紧紧靠着顾西洲,打湿的眼泪簌簌唰过。
“所以不要道歉。”顾西洲回应道,“是我来晚了。”
心头滚烫地像是溺进了热水里,顾南哆嗦着嘴唇,悄悄在他颈脖贴了一下。
“偷亲我?”顾西洲喘息着笑出声。
刚刚还想说话的顾南现在一个字也不说,变成一只恢复了体力、乖乖趴在背上的鸵鸟。
防寒服兜帽那一圈毛将他脸颊全部掩住,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顾西洲回头看了眼,又步履不停地前行。
半个多小时过去,顾南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双腿,要自己下来走。
顾西洲虽然力竭,但是没有放,呼吸越来越沉重地扣紧他的大腿。
山脚近在咫尺,几百米远的路边停着一辆顶部盖着厚雪的巴博斯G900。
休息得足够,顾南声音都大了许多:“哥哥,你换车了。”
因为要装花和绿植,顾西洲做好万全准备,换了这辆空间更大的巴博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