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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桑桑瞬间就懂了,“你是说生孩子?”
他点头。
“我要是永远都不生呢,能永远忽略他们嘛。”
段敬怀键盘上的手指明显顿了一下,两三秒后,他才淡淡道,“随你。”
鹿桑桑挑了挑眉,“这么尊重我?那我要是现在就想生,你是不是立马配合我啊?”
鹿桑桑纯属没事找事,因为她知道其实段敬怀不是真的尊重她的意见,只是他也不愿意罢了。
可她就是嘴欠,习惯性逗别人。
果然,段敬怀听完这一句他的脸色就微微变了,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无话可说。
那瞬鹿桑桑也有点后悔。
其实她小时候是有点怕他的,她觉得这个人总是一副扑克脸,情绪波动不大,完全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记得唯一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表情崩坏还是在她十八岁那天的早上,两人在同一个房间的同一张床上醒来,手脚交缠,不着寸缕,软硬相交。
那天他的脸色可比现在要好玩多了,一张俊脸通红,不知道是给羞得还是给气的。
那时鹿桑桑也慌张,可慌张之下,她莫名有个不合时宜的念头:段敬怀脸红还真他妈带劲。
“哎呀我开玩笑的。”鹿桑桑及时收住了,她笑道,“我们都还年轻呢,而且以我们这种关系来说,孩子生得早也麻烦。”
段敬怀抬眸看着她,问道:“我们什么关系。”
“嗯?啊……这个么,互惠互利的关系?”鹿桑桑拢了拢长发,“哎咱们也都身不由己,现在能做的就是做好这个位置该做的事,你说是吧。”
结婚确实不是两人当初所愿,可他们这种家庭,又有多少婚姻是真心实意。
在夫妻框架里给予对方最大的自由,平和稳定,这已经是难能可贵。
“段医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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