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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许冬时心里想果然是这样,但还是温声说,“求你了,傅驰。”
他态度如此卑微,就连傅驰都有些受不了,半晌才硬邦邦说,“是你自己要送我回来的,”顿了顿,“如果你上来敢说我不喜欢听的,我就把你赶出去。”
许冬时嗯了声,唇角慢慢翘起来。
他如愿上了二十四楼,按响了门铃。
傅驰的门一打开,他就将人抱了个严严实实,闻见傅驰身上夹杂着酒气的香水味,无限满足。
“你发什么疯,放手!”
许冬时死死抱着傅驰,抬眼看对方冷峻的眉眼,拿鼻尖蹭了蹭傅驰的,又舔了下傅驰的唇,傅驰被他这一系列动作弄得呼吸微乱,继而环住他的腰,抬脚将门关了,将许冬时压在门框上。
许冬时水眼里倒映着傅驰凌厉的五官。
傅驰其实很享受被这样满心满眼注视着的感觉,但想到许冬时是怎么样才跟他搅和在一起的,便故意恶劣地说,“就这么迫不及待找.操?”
让傅驰消气最好的方法就是做.爱,这也是许冬时唯一能带给傅驰的东西。
他凑上去吻住傅驰润泽的唇,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
爱真是一种奇怪的物质,能让人忘却自我,卑微到尘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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