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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没有其他门吗?”
这种问话一日既往地令人感到压抑,胡盐吸了口气又叹出来:“我不能确定。刑房门本身就是个暗门, 很隐蔽, 如果还有其他暗门的话, 我不会知道。不过我也从没见过其他门就是了。”
钟邕点点头:“他们进去的时候大概几点?”
胡盐闭起眼睛,努力回忆着:“不到9点一刻。”
“你能听到刑房里的声音吗?”
“一清二楚。”
“门搞得这么隐蔽,隔音效果却这么差?”
这问得怎么越来越怪了:“也不是我装修的啊。”
“哈哈,也是。”钟邕抬抬手,“继续。”
“一开始没什么声音,然后……开始有声音。”胡盐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不过在门打开前,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没有声音。然后我听见宫玦打了通电话,他说daddy……”
“从他们进去到这会儿过去了多久?”
“10分钟左右。”
“最后一段没声音的时间有多久?”
“我真的记不太清了,以往你们每次问的时候我都是这么说的。”胡盐因用力回忆而感到头痛,“我当时在走神,我觉得得有3分钟左右。但你们又会问我这3分钟包不包括打电话的时间,我真的……”
“没事,记不清也很正常,当时就不清楚,何况两年后呢。”钟邕表示理解,并继续把时间往后推,“然后你听见了他打的电话。”
“对,打电话,说‘daddy,我玩大了,这个Omega好像没气了’。”胡盐尽量重复着,“然后就是‘好的好的’‘我会没事的对吧daddy’‘好的我知道了’。”
她说:“他本来应该没打算让我上手,而是想自己动手解绳索,我听到了绳索响动的声音。但是他这个人吧,胆子其实很小,他做不了这个。”
“他冲出来,跌坐在地,然后拿枪指着我,让我抛尸。”
“然后我进去,我解开了绳索。”做了那多次笔录,胡盐知道钟邕最想听什么,“是那种反身的捆法,头向下,脸色青紫,没有呼吸和心跳。脖子上,确定有绳子,有勒痕。”
胡盐的手有些发抖,钟邕发现了,暂且喊了暂停,自己去搜了张图片:“这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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