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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霎时抬头看向胡盐,险些没有说出话来。过了几秒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以为你没注意过,孩子是女孩子。”
胡盐打了个哈欠:“迎着光仔细看的话看得出来啊。很漂亮的小姑娘,像你。”
一个哈欠没打完,那个怀抱便再次贴上来,嘴唇也难耐地吻着她的侧脸和耳垂:“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阿绸少见这么热烈主动的时候,让胡盐也有些招架不住。她半边身子都麻了,为了躲避,只好仰头和和他吻在一处。
*
这晚,胡盐背对他躺着,少见地没有对他毛手毛脚。
阿绸耐不住寂寞,就主动贴过来,轻轻触碰了她的腰。
胡盐立刻回头警告道:“哎。”
触碰别人,和被别人触碰,到底是不太一样。胡盐自己是过足了手瘾,但她还是不太能接受被人上下其手,平时开着灯亲亲抱抱也就算了,关了灯躺在床上被阿绸摸过来,还真是第一次。
之前阿绸没这么大胆子的。
听见胡盐的声音,那只手在腰际短暂地停留了两秒,然后克制地缩了回去。
阿绸苦闷地将额头贴在她的后颈:“今天不行吗?”
胡盐重新转回头去,背对他:“今天很累,早点睡吧。”
但阿绸敏感地意识到,这并不是单纯的累。他知道今晚气氛很怪,这让他更加惶恐,更加渴望能被安抚,哪怕只是语言上的:“有什么烦心事吗?可以跟我说说。”
胡盐没忍住,苦笑了一声:“我们什么时候成了聊心事的关系了?关于你的事儿,我问了大半个月不都还没问明白吗?”
这话有些刺耳,阿绸身子一僵。
然后他缓缓开口:“你认为过去的事……比未来更重要吗?”
胡盐说:“是的。我是个很典型的活在过去的人。你应该知道,最初我之所以肯让你住过来,就是因为我对你的过去感兴趣,你知道很多我需要的信息。”
阿绸又静住了,很久没有说话,久到胡盐真打算睡了,他才忽然又开口道:“如果你真的逼我,我其实什么都瞒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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