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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过去,站在原地。说出这句话时,她的手指绞紧,用力到心中酸楚几乎泛滥。
“夫君,若你不喜欢我,不必为我做这些。你知道的,我不如宿伦大人那般聪明,能够看透人心。”
他冷笑了一声,袖子一卷,把她按在了怀里。
“是不是一天到晚太闲,你才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晏潮生说,“不知道你是从谁口中知道了宓楚的事,但你最好明白。本君就算再卑劣,也不会有兴趣抢别人的妃子。”
琉双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听出晏潮生这算是变相在解释。
她一颗心忽上忽下,好半晌,忍不住问:“那你为何要把她带回来?还把香泽殿列为禁地?”
晏潮生嗤笑了一声,把琉双的脸转过来,让琉双趴在自己身上。
“我捡到她时,她已经跳入了传世镜,那玩意通往凡尘,不捞一把恐怕早就魂飞魄散。她父亲对我有恩,我曾以心魔起誓,有朝一日身居高位照拂她。”他顿了顿,又说,“她不愿意回天界,让她留在鬼域也并非长久之计,等她安魂后,送她离开便是。”
如果说白日是一场噩梦,如今却又像是置身在一场美梦。
她的心与身体,比神识更快地体现出了她的愉悦。她弯起眼睛,抱着晏潮生劲瘦的腰肢。明眸映衬着琉璃灯盏的光芒,似冉冉星辰。
他捂住她眼睛,语调刻薄阴沉:“眼神收敛一点,今晚淋雨的事本君还没和你算账。”
尽管他这样说,可她现在身体温暖,也不觉得害怕了。
那时琉双还没有完全明白,喜欢一个人,其实也就是一朝生,一朝死,一朝喜,一朝悲的事。她的喜怒哀乐,均与另一个人缠着千丝万缕,尽数挂钩。你若喜欢上一个很好的人,那便安稳幸福,你若爱上一个狼心狗肺的人,便注定坎坷。
心上高高悬起的石头,仿佛一瞬间落了下去。
鬼气入体的疲倦感袭来,她甚至没法拿开晏潮生的手,去看他凉薄语气下,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困意让她朦朦胧胧几乎快要失去意识,回廊有人急切的脚步声传来。
窗棂被人敲响。
“妖君陛下,主子吃了聚灵雪莲还是疼,您救救她吧。”
琉双半梦半醒间,不知那声音是做梦还是真实。她下意识握紧了晏潮生的衣袖。
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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