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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邃像是见不得他穿衣服的样子,一穿上就给他扒光了,摁在床上交合缱绻,一边还用言语刺激他,更过分的是,晚上做高兴了,他就直接把性/器放在陆商的后/穴里睡,仿佛宣誓所有权似的,死活不/拔/出/来。
陆商虚弱地表达了抗议,可惜被直接无视,反而被进入得更深,他的身体常年缺乏锻炼,体力跟黎邃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在床上基本只有任人摆弄的份儿,也是直到今天陆商才知道,之前黎邃在情/事上有多克制,想来这几年也是忍得辛苦。
等最初的那阵疯狂劲儿消了,他连站都站不稳,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比做完手术还累,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才缓过来。
晚上,黎邃神清气爽地推门进来,见他醒了,作势要来拽他的手,陆商被他那过度旺盛的精力给弄怕了,下意识就往后躲,黎邃不由笑了,把他拉起来,“不做,走,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屋外是一片白色沙滩,海边停着一条小船,黎邃率先跳上去,朝陆商伸出手。
月光静静洒在海面上,周遭仿佛笼罩了一层轻纱,今夜无风,海面十分平静,只有淡淡的波浪声时不时从水面传过来。
划得远了,海岸渐渐淡出视线,四周水天一色,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二人。
“美吗?”黎邃放下船桨,在月光下问他。
陆商轻笑,“人比景美。”
“这样的景色,求婚够吗?”黎邃又问他。
陆商微微一愣,笑道:“景够,人够,就是还差个戒指。”
“等我一会儿。”黎邃俯身亲了亲他,走到船头,脱了背心,露出一身好看的肌肉,接着“噗通”一声跳进了海里。
陆商微微错愕,起身走到他潜入的位置,只见水花肆意,并没看出什么来。
海面很静,像一面波光粼粼的镜子,远处有不知名的海鸟间或发出几声孤鸣,陆商等了一会儿没见人上来,不禁有点担心,“黎邃?”
水面依然平静,连气泡都没冒一个,陆商又加大了分贝,“黎邃!”
“哗啦”一声,眼前突然掀起一阵水花,冒出一个人头来,溅了他一身水,黎邃摸了把脸上的海水,趴着船身冲他一笑,陆商这才看清,他嘴里叼着一枚纯白色的心形贝壳。
“心鸟蛤。”
黎邃点点头,伸了伸下巴,示意他拿过去。
陆商轻笑着把贝壳接过,扬了扬,“你采的?这里面有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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