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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夜弦醒来的时候,看见了樱桃身上忽明忽暗的光,他枕着宣恪的腿,无声地笑了笑,伸手去抓宣恪肩膀上的“大萤火虫”,被宣恪一把抓住了手腕。
“醒了?”宣恪问。
於夜弦坐起身:“醒了,伤口没那么疼了,可以往上面走了。”
他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从北码头坠落的场景,似乎只在梦里,宣恪来了,噩梦就醒了,就算是身在莫名其妙的地下避难所里,也觉得格外的安心。
“我们走吧,该离开了。”於夜弦说,“我们还要从这里飞出去吗?”
“我不干。”樱桃飞到了宣恪的背后躲起来,表示拒绝,“你们俩死沉死沉的,我飞不动了。”
“不用。”宣恪摇摇头,抓着於夜弦的手腕,借着樱桃的光,一路引着於夜弦,走到了避难所的另一头,把手放在了那道金属门上,沿着金属门上的缝隙,画出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金属墙壁上,宣恪刻画的地方,一点点亮了起来,一道严严实实的金属门,就随着光缓缓向两侧打开。
“塔北的旗纹?”於夜弦认出了宣恪所绘的纹路,那是塔北旗帜的旗纹。
塔北的旗帜,是青空白鹰旗。
“你们竟然……”於夜弦有些惊讶了,避难所的开启方式,被塔北掌握在手中,“你们岛看起来安分守己的,背地里玩得这么大。”
“嗯。”宣恪说,“还有牧南的避难所,开启的方式,也是塔北的旗纹。”
於夜弦:“……”
丹夏和牧南的谍战在绝对的技术面前都像是小儿科。
这就意味着,对于牧南和丹夏来说,如果塔北宣战,塔北能轻而易举地攻入这两座岛屿的内部,人家平时只是不屑于插手战争,关键时刻,不会输给任何势力。
“你们太坏了。”於夜弦长叹一口气。
在天行岛最初建造的时候,隔壁塔北就赢了。
宣恪:“不坏,是权宜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