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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舟齐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快到不可置信。他既期待着浔月的回答,又恐惧着这个回答。而现在,他却只想抱一抱这个年幼失母,不得重视,连家宴都不能有一席之地的可怜公主。
“好,我一定会带你离开。”
那个时候,他们都很年轻,爱一个人似乎是很简单的事情。总之,当骆舟齐伤好的时候,他们相爱了。
俗套的故事里似乎都是这样,一见钟情,救命之恩,然后许下生死之约,祈祷不离不弃。
但是,骆舟齐一向都知道,爱情并不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它可以锦上添花,但绝非不可或缺。
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还有很多抱负要去实现。他不像李浔月,是个笼中雀。
唯一让骆舟齐在意的,是李浔月似乎和一个姓叶的官员来往甚密,总是在他下朝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他,偶尔会攀谈几句。
骆舟齐曾经逼问过浔月和那姓叶的关系,浔月不答只笑,问得急了,便说是“朋友。”
只是朋友吗?
李浔月赶紧转移话题:“中秋家宴的时候,整个宗室的人都会来,当真是盛大非凡,万众瞩目。”她倚靠在骆舟齐身边,眼中全是艳羡和自卑,“可惜,我从来不被允许参加。”
骆舟齐追问道:“整个宗室都来,缘何你不可参加?”
李浔月苦笑一声:“我不过是个宫女所生的公主,活得还不如其他姐姐身边的大宫女。整个宗室人数何其多,哪里有我的一席之地呢?”
听了浔月的话,骆舟齐在为这个善良的姑娘鸣不平的同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既然中秋节时,整个皇室宗亲都会参与宴会,那会不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就算不能一网打尽,起义军趁宫里混乱之势而起,必然也可斩杀几个身份显耀的人物!
皇室受创,便是起义军的大好时机!
至于浔月的安危……骆舟齐想,如果他们胜了,他就带着浔月去浪迹江湖。如果他们败了,浔月作为泄密者,必然免不了一死。
那他们也算是生死相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