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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萦不知道怎么会好受些,只能叫着他的名字。
徐砚程听到她支离破碎的声音,泛起一片心疼,不再顾虑其他,把她紧紧地搂到怀里,大掌覆在她的后脑勺,放轻声音:“我在。”
许萦眼泪流得更凶,搂着他小声地啜泣。
起先还好,哭了一会儿后,感冒的感觉来了,整个人只有嘴巴能呼吸。
她鼻子抵在他的肩膀,小口喘着气,“鼻子好难受。”
鼻音比原来还浓。
徐砚程心里无奈,带她进门,把她安顿在沙发上坐好,去给她倒热水。
许萦意识过来自己刚才在徐砚程怀里哭了一场,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她其实不爱哭的,但是泪腺过于发达,只要和沈长伽对峙,也不管自己是对方还是错方,一对上沈长伽板着的脸,她眼睛就会红。
心里还是觉得自己委屈的。
渴求着母亲能多理解自己,但也永远是渴求。
“暖暖身子。”徐砚程把温水递到她手里。
许萦看他一眼,飞快移开目光,望着杯子上冒出的一层氤氲,垂头不言。
徐砚程坐在她身旁,关切问:“好一点了吗?”
许萦点头如捣蒜。
“我。”许萦摩挲着杯壁,“我和我爸妈说了和你领证的事情。”
徐砚程懂怎么回事了,“吵架了?”
许萦:“嗯,我妈说我了。”
徐砚程心里愧疚,“对不起,我应该和你回家。”
许萦听到他道歉,眉头高高蹙起,看着他坚定说:“你没错,你不需要和我道歉。”
“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早知道结束手术后,他就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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