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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三家不会将自己的孩子送去就读咒术高专, 这是公认的事情——五条悟这种谁也拦不住的人除外。
所以惠有没有呆在禅院家其实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过伏黑甚尔还是回答了一句:“说不定姓其他呢。”
硝子笑道:“那打个赌,你要是被五条悟杀了的话我赌他姓伏黑。”
“我还以为你要说赌他姓五条。”
“可以,这个笑话很好笑。”家入硝子又伸手拍甚尔拎着狗卷棘的手背, “你自己解决这边, 我要问他点事情。”
解决?
伏黑甚尔将人松开,他看着站在对面的海胆头少年警惕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移动,即使看见了家入硝子那张熟悉的脸也没什么大的反应。
或者说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这些反应。
甚尔认为这有什么需要解决的,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不管他是伏黑惠还是禅院惠, 这个少年都完全没认出他来。
就这一点来看还真是父子,一个记不住对方名字,一个记不住对方长相。
不,说不定惠连他名字也一起忘了。
“你和惠都是东京这边的,没错吧?”
硝子带着狗卷走到一边,咒言师犹豫了一下, 还是点了点头。
“你不太方便说话的话……我干脆一次性说清楚, 我们对高专没有恶意, 你应该也清楚,伏黑甚尔想杀掉你是很简单的事情。”
伏黑……?
狗卷棘顺着家入硝子的视线看向路中间对峙的两个人,突然意识到一直以来有些违和的地方在哪里。
这个男人和伏黑惠,从五官上看真的很像,尤其是在知道他们都姓伏黑之后,大脑下意识的暗示将这种相似拉得更近。
“涩谷这边闹得很大, 从五条悟差点被封印来看这就是针对他的一次行动——他被封印的后果你们清楚,我要找夜蛾老师问一些事情,希望你能带路。”
家入硝子省去了所有的反问, 直接用最简单的语句摆出了现状:“当然, 你不愿意也可以, 甚尔会让惠带路的……虽然可能伴随着一些不愉快。”
“……”狗卷棘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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