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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则将他的头按在自己颈窝,赵知颐下意识一口咬在他腺体上,孟则一顿,亲吻他泪湿的纤薄眼皮,更紧的抱住他,堵住了他全部的哭求。
Alpha的信息素笼罩着Omega的冷香,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胜利,客厅里被孟则砸在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裂成了蜘蛛网,倔强的亮了起来,有新的微信消息进来,联系人显示为“沉舟”。
沉舟:【知颐,我觉得好多了,明天能教我做蛋糕吗?】
沉舟:【或者我现在能来找你吗?在酒店好无聊。】
沉舟:【……知颐?】
……
赵知颐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傍晚。
他先是坐起来,又迅速摔了回去。
哪里都痛,哪里都难受,脑袋里像是有一千根针在扎,后颈更是痛的要命。
他抬起发抖的手指摸了下,腺体肿的老高,还能清楚的摸到牙印。
记忆一点点回笼,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比调色盘还精彩,瘫在床上好像一具尸体。
他,跟孟则,睡了?
还睡了不止一次,是好多好多次。
赵知颐闭上眼睛,催眠自己:“是梦是梦一定是梦……”
他再度睁开眼,天花板还是那雪白的天花板,凌乱的房间仍旧是那凌乱的房间,只不过房间里多了个人。
看见孟则,赵知颐的第一反应就是一脚踹过去,腿还没动就已经痛的呲牙裂嘴,孟则俯身抱住他,亲昵的吻他肩头泛红的吻痕,“要吃东西吗?”
赵知颐:“……?”
赵知颐迟缓的摸了摸孟则的额头:“没发烧啊。”
没发烧的话,孟则怎么可能用这种柔和又依恋的语气跟他说话??
孟则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要不要先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