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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秋睁开了眼睛,揉了揉:“你们自己玩儿呗,我去了你们玩不开。”
“不不不,”冯凯文苦口婆心地劝说,“童哥,你不来,咱班少了半壁江山,我们心里不踏实啊!”
童秋笑了:“你怕不是让我去付账。”
“哈哈哈哈哈怎么会呢?”冯凯文说,“大家都说好了是AA,你来了也得付自己那份儿,我们是不会请你的。”
童秋笑了:“臭小子。”
“你来吧,顺便把师母也捎带上。”
“怎么说话呢?霍警官是手拎包吗?还捎带上?”童秋缩在被子里笑,“你们在哪儿呢?”
“荷月楼,”冯凯文说,“那师母到底能不能来?大家可想见他了。”
“……你小子暴露了吧?不是说都想让我去吗?搞了半天是为了见他?”童秋装出一副吃醋的样子,“那我不去了,让他自己去吧。”
冯凯文赶紧哄他:“童哥!您说什么呢?您这话爱徒听了可真是心凉啊!我们对您一片赤诚,您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童秋笑着坐起来:“感觉不出来啊。”
“……那这样吧,”冯凯文咬了咬牙,“您来,等会儿您的打车钱,我包了!够意思吧!”
童秋彻底被他逗笑了:“行了你,成天没个正行儿,都马上上大学了。”
冯凯文听见他笑了,知道这事儿成了:“那我们等着您大驾?”
“等着吧。”童秋说,“但就我自己,你霍叔叔上班去了。”
“人民警察为人民,辛苦我霍叔叔了!”
冯凯文挂了电话,松了口气。
阚悦从包厢里出来问他:“你这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怎么了?”
冯凯文泄了气似的趴在小女朋友怀里,哀叹说:“三十几岁的老男人为什么还那么爱吃醋,也太可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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