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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行,”童秋收起了平时嬉笑的模样,正经八百地说,“虽然咱们俩现在……已经离婚了,但是,我觉得这种事,我还是有权利多了解一些的,你说对吧?”
他越是这样,霍知行心里越是不舒服。
可不是么,人家都跟自己离婚了还得担惊受怕的,也得亏是霍知行压根儿没打算放过童秋,婚离了,可他们俩从来都没断了联系,现在他多多少少还能陪着童秋,有什么事儿自己也能及时发现,但要真的是当初离了就不往来了,人家岂不是真的倒霉透了?
“三年前我还在刑警大队的时候抓过一个人,”霍知行乖乖坦白,“他当时挺恨我的,我抓他的时候他说迟早弄死我。”
霍知行笑了,扯得脸生疼,可童秋的眉头却越皱越深。
“弄死我是不太可能了,我这人命太硬。但是最近我听说他办了保外就医,出来了,所以就有些担心,我是没什么事儿,就怕把你牵扯进来。”
童秋微微歪着头看他:“哎,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共患难了啊?”
霍知行抬手摸了摸童秋的头发:“最好别,希望没有这一难。”
“那是,不过话说,这人有点儿不要脸啊。”童秋笑着看他。
“怎么说?”
童秋带着笑,勾勾手指头,让对方离自己近点。
霍知行凑过来,童秋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你要死不也应该死在我床上吗?你还欠着我一场考试呢!”
童老师真的出息了,霍知行这次算是看明白了。
他实在忍不住笑意,就算脸疼也得笑。
“那行,”霍知行说,“童老师回去等着,做好准备,等一有了空,咱们就补考。”
刚才略微凝重的气氛总算松缓下来,童秋看着霍知行这张脸,又是心疼又是担忧。
真糟心啊,他想,不过又能怎么办呢,也不能因为这家伙让自己糟心了就把人踢走啊,还真舍不得!
自从霍知行受了伤,童秋开始不定时嘘寒问暖。
霍知行也一样,一边关注着邹凯那边的动态,一边让童秋时刻跟自己汇报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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