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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福泰一边揉着眼一边过西厢房去了。屋里便只剩下姜善和云献两个。
云献笑道:“你这徒弟倒是知情知趣的。”
姜善嗔他一眼,起身过里间去了。云献也跟着起身,吹灭了外间的灯,一边往里间走,一边放下了绣线软帘。
里间只留了一盏琉璃灯,姜善今夜吃了酒,难免有些晕晕的,云献倒了杯茶给他,不但没有解酒,反被热劲一催,酒意都发散出来。他面色白,酒意上了脸儿,平白显出无尽春意。
云献捏着他的后颈同他亲了个嘴儿,那边就去解他的衣服。姜善任由他动作,乖顺的不像样。云献将他推到床上,不免有了些别的心思,道:“今夜弄点别的好不好?”
姜善吃醉了酒只觉得困,却也知道不叫云献尽了兴怕是睡不安稳,只好胡乱点了点头。他躺在红被上,赤条条的身子如白玉一般。云献爱不释手的摸了两遍,从枕下抽出几条红绸缎子来。
一夜欢愉已尽,正日又是早早就要起来。姜善前半夜守岁,后半夜被弄的不得消停,几乎一夜没合眼。
云献瞧着天边微凉,索性就不睡了,拥着姜善慢条斯理的研磨。姜善一只手落在枕边,紫青色的痕迹在白皙的腕上尤为清晰。云献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腕内侧的那枚红痣也越发鲜艳。
他手腕生的好,纤细白皙,红绸系在手腕上,透着情-色的意味。云献漫不经心的想,或许要打个黄金腕钏,嵌上红宝石,珊瑚串也好,有一种熟透了的感觉。
云献转念又想,戴在手上都这么好看,或许戴在脖子上会更好看。
姜善睁开眼,只见云献的目光不住的在自己脖子上打转,便疑心他要掐死自己。
这倒不是姜善胡思乱想,只看云献昨晚的样子,姜善便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要被云献弄死。
姜善动了动身子,离云献远了些。
云献很敏锐的察觉到了,他伸手把姜善捞回来,露出一个灿烂的过分的笑,像个任性撒娇的小辈,“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你不会怪我吧。我年岁小,阿姜得让着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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